忆君王/忆王孙
忆君王/忆王孙朗读依依宫柳拂宫墙。
楼殿无人春画长。
子归来依旧忙。
忆君王。
月破黄昏人断肠。
楼殿无人春画长。
子归来依旧忙。
忆君王。
月破黄昏人断肠。
依依宫柳拂宫墙。 楼殿无人春画长。 子归来依旧忙。 忆君王。 月破黄昏人断肠。
谢克家(?—1134)字任伯,上蔡(今属河南)人。绍圣四年(1097)中进士。亲历靖康之变,作《忆君王》:“依依宫柳拂宫墙,楼殿无人春昼长,燕子归来依旧忙。忆君王,月破黄昏人断肠。”建炎四年(1130)官参知政事。绍兴元年(1131),以资政殿学士提举洞宵宫,寓居临海。绍兴二年(1132年)上书弹劾秦桧。绍兴四年卒。事迹见于《嘉定赤城志》卷三四、张守《祭谢参政文》(《毘陵集》卷一二)。词存《忆君王》一首,见《避戎夜话》。《全宋词》辑录。
这首词是怀念宋徽宗的,最早见于宋石茂良所著的《避戎夜话》。宋徽宗于靖康二年(1127)被金人俘虏,过了九年的耻辱生活,死在五国城(今吉林省境)。据杨慎《词品》卷五云:“徽宗此行,谢克家作《忆君王》词”,“忠愤郁勃,使人出涕”。清徐?在《词苑丛谈·纪事一》中转录了它。谢克家是哲宗绍圣四年(1097)的进士,亲眼看到金人南侵,徽宗被掳,在国家和民族的危机中,写下了这首忠愤填膺的词,其凄凉怨慕之音,缠绵悱恻之感,溢于字里行间,是思想性和艺术性高度统一的作品。
全词富于抒情色彩,不言国破君掳,巢复卵毁,而言宫柳依依,楼殿寂寂,一种物是人非的今昔之感,跃然纸上。拿它与宋徽宗的《燕山亭》对读,倍觉山河破碎,身世飘零,往事堪哀,真切动人。“春昼长”一语,把客观的景物描写,转向主观的心理感受,是景为情使,情因景生,抒情和写景在这里得到了和谐的统一。富丽堂皇的景物后面,蕴藏着深深的隐痛。这就是宋徽宗的“问院落凄凉,几番春暮”(《燕山亭》)、“帝城春色谁为主,遥指乡关涕泪涟”(《北去遇清明》)那种思想感情隐约而曲折的反映。接着词人把笔锋一转,从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”(杜甫《春望》)的描写,转为“登楼遥望
秦宫殿,翩翩只见双飞燕”(唐昭宗李晔《菩萨蛮》)的感叹:“燕子归来依旧忙”。燕子是无情之物,它哪里知道楼殿依旧,而主人已换,仍然忙着衔泥,在旧梁上筑起新巢,正是“这双燕何曾,念人言语”(《燕山亭》),俨然有“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”的沧桑之感。然后点明题旨,怀念故君。这首小令,从头到尾都是写对君主的怀念,由柳拂宫墙,而想到宫殿的主人;由宫殿无人,而想到燕归何处;由燕语呢喃,而想到“燕子不知何世”(周邦彦《西河》)。蓄意到此,便有精神百倍之势,集中全力于这“月破黄昏人断肠”的结句,自然真味无穷,辞意高绝,一个芳馨悱恻的艺术形象,生动地呈现在读者的面前。因为它是从题前着笔,题外摄神,只用了一个“破”字,便把从清晨忆到黄昏,又从黄昏忆到月上柳梢,都沉浸在如痴如呆的回忆中。昔日的宫柳凝绿,今朝的淡月黄昏;昔日的笙歌彻旦,今朝的楼殿无人,在在是强烈的对比,在在是伤心的回忆,不言相忆之久,而时间之长自见;不言相忆之深,而惓顾之意甚明。“月破黄昏”是写景;“人断肠”是抒情,把写景和抒情统一在一个完整的句子里,而景物在感情的丝缕中织得更加光彩夺目,感情在景物的烘托中更加表现得淋漓尽致。不着一实语,而能以动荡见奇,迷离称隽,辞有尽而意无穷,这正是许多词人所努力追求的艺术境界。
(羊春秋)
全词富于抒情色彩,不言国破君掳,巢复卵毁,而言宫柳依依,楼殿寂寂,一种物是人非的今昔之感,跃然纸上。拿它与宋徽宗的《燕山亭》对读,倍觉山河破碎,身世飘零,往事堪哀,真切动人。“春昼长”一语,把客观的景物描写,转向主观的心理感受,是景为情使,情因景生,抒情和写景在这里得到了和谐的统一。富丽堂皇的景物后面,蕴藏着深深的隐痛。这就是宋徽宗的“问院落凄凉,几番春暮”(《燕山亭》)、“帝城春色谁为主,遥指乡关涕泪涟”(《北去遇清明》)那种思想感情隐约而曲折的反映。接着词人把笔锋一转,从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”(杜甫《春望》)的描写,转为“登楼遥望
秦宫殿,翩翩只见双飞燕”(唐昭宗李晔《菩萨蛮》)的感叹:“燕子归来依旧忙”。燕子是无情之物,它哪里知道楼殿依旧,而主人已换,仍然忙着衔泥,在旧梁上筑起新巢,正是“这双燕何曾,念人言语”(《燕山亭》),俨然有“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”的沧桑之感。然后点明题旨,怀念故君。这首小令,从头到尾都是写对君主的怀念,由柳拂宫墙,而想到宫殿的主人;由宫殿无人,而想到燕归何处;由燕语呢喃,而想到“燕子不知何世”(周邦彦《西河》)。蓄意到此,便有精神百倍之势,集中全力于这“月破黄昏人断肠”的结句,自然真味无穷,辞意高绝,一个芳馨悱恻的艺术形象,生动地呈现在读者的面前。因为它是从题前着笔,题外摄神,只用了一个“破”字,便把从清晨忆到黄昏,又从黄昏忆到月上柳梢,都沉浸在如痴如呆的回忆中。昔日的宫柳凝绿,今朝的淡月黄昏;昔日的笙歌彻旦,今朝的楼殿无人,在在是强烈的对比,在在是伤心的回忆,不言相忆之久,而时间之长自见;不言相忆之深,而惓顾之意甚明。“月破黄昏”是写景;“人断肠”是抒情,把写景和抒情统一在一个完整的句子里,而景物在感情的丝缕中织得更加光彩夺目,感情在景物的烘托中更加表现得淋漓尽致。不着一实语,而能以动荡见奇,迷离称隽,辞有尽而意无穷,这正是许多词人所努力追求的艺术境界。
(羊春秋)
《忆君王/忆王孙》的诗词大意
依依宫宫墙柳拂。楼殿无人春画长。
* 此部分翻译来自AI,仅供参考